唯恐春阴咽管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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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次胸口才被迫停止,在耳边含住耳垂不满地低语,“阿望怎么这么好看,天天给我看好不好”。 如今刚从昏迷中醒来边在灵堂默默流泪的病弱男人却在此时像暴雨里坚韧的青竹,挡在逝去的丈夫牌位前面。 黄灿灿带着母亲低头道歉却又偷看了一眼男人,“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个男人生得这么好看。” 童永望遣散了佣人,自己留守在偌大的灵堂里。坚持不住的双腿无力跪在蒲团上,在父母宾客面前一直挺直的背脊也塌了下去。已经不算“跪”了,身着白麻衣的他像朵无辜凋零的山茶散落在这儿,双手无助地贴着地板摸索,哭得要泣血的眼窝子又不自觉淌出来了眼泪。 “老公······我好冷,老公来抱抱我。” 半张脸颊藏在长发下的美人哭叫着索要,贴着的仿佛不是冰冷的木地板而是昔日丈夫温暖的胸膛,而只要眼泪足够,那个人就能因为心疼跨越阴阳来重新拥抱他。他一向不会这般撒娇,但是当丈夫离去时才开始痛恨自己。 三十岁生辰醒来的第一秒,他还以为自己到了天堂,又回到了每天熟悉的大床。后知后觉地在想自己不是修道吗,去也该去喝孟婆汤啊。而且他的天堂了怎么会没有止文景,母亲父亲为何又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在母亲苦涩的眼泪中听到了消息,恍若听见了雷公震怒。他被震得恍惚。这次没有文景的双手为他捂住耳朵,直到半梦半醒地坐在梳妆台前,想到那人不能再给他梳头,他才终于放声大哭。死去的理应是他,为什么他却失去了挚爱? “不是说会陪我到我的最后一秒吗?文景才是大骗子。”童永望的手在地板上抓着,直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