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断了他的手
和诡异的带着分叉的舌头,口中发出着模糊yin乱的呻吟。 简直像个专门用来cao弄的玩意儿,亲密地和实验员纠缠在一起。 而始作俑者,看向他的眼神执着又热烈,平日扎起的长发完全披散着,不少发丝被弄湿,湿哒哒地缠在两人身上,宛如密集繁茂的海草。 可即使对方鱼尾承受不住似的来回绷直卷曲,他也没停下不断鞭挞的动作,那根可怕的粗长性器就这样一次次把隐藏的狭小生殖腔破开,里头漏水一般喷出大股yin水。 “啊啊啊啊!” 助手猛地跌倒在地上,面容无比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画面。 他突然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清晰地疼痛传来。 他不是在做梦,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为什么他协助的实验员会和被改造的实验对象做这样的事! 尤其是在发生了那种事情之后。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岛上遭遇暴风雨,忽明忽暗的闪电、屏幕上飙升的数据、破出屏障的怪物...... 和,鲜血淋漓的断肢。 而现在实验员的机械手正牢牢地搂住那个怪物的腰身。 温良沉溺在快感中的意识被剥离出来,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滚出去。”但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就被迟渝按住后脑勺别开了视线,他听到迟渝冰冷地呵斥道。 “你......你们!”助手看见迟渝刻意转过身子遮挡那个怪物的动作,过于白皙的面颊和黑发衬托下有几分非人的恐怖感,眼前的景象让他觉得五雷轰顶,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逃离了现场。 直到门再次闭合,迟渝放在温良后脑的手才收了回去。 “他看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