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要与我没完的才好。闻大人,你湿了(渣卡!!!
乎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了,低头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闻玉书身体颤了颤,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笑: “闻大人身上好凉……” 那湿湿热热的东西滑过腿心,留下一道黏腻液体,顶在后面那处,跃跃欲试地往上撞了一下,闻玉书实在受不住睁开了眼,他头一次这么愤怒,在他身下挣扎。 “戚韵!放开我!!” 溪平侯下得药太烈了,几乎将戚韵的理智烧毁,他呼吸急促的很,哑着嗓子低沉的问他。 “怎么不叫我小侯爷了?” 他一头长发被发冠束成高马尾,随着低下身的动作散下来些,身上不知道有着多少新新旧旧的伤痕,怕是数也数不过来了,就这么赤裸裸的亮着,散发着霸道的野性,叫嚣着征服。 身下人皮rou里散发出的淡淡檀香叫戚韵心神荡漾,那处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见他咬紧牙关不说话,就缓缓往里顶着,哑声说: “军中有不少契兄弟,听营中将士谈起过,这处也能弄,弄得好能叫下面的欲仙欲死,本将军自己是没尝试过的,要是弄疼了闻大人,还请您多担待……” 铺着锦缎的罗汉榻上,当朝次辅赤裸裸地躺在上面,被大将军一只手抓着手腕,蹬踹着长腿挣扎,可惜却没半点用处,大将军胯下浓密的耻毛中挺起一根粗黑,一点点没入他腿心。 粗壮紫红的阳具挤开每一寸软rou,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文官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他今日朝堂上还在与对方争吵不休,晚上就被这粗鲁野蛮的大将军抓来疏解药性了,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的满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