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标记
情期是很难受的,冷润乔拔出手指,扶住roubang,道:“雀雀,我要进去了。” roubang和手指到底还是不一样。guitou还没完全进去,后xue的异物感就很明显了。白晚锖努力放松着后xue,却还是感觉到了疼痛:“轻,轻一点儿……”他说话的时候,冷润乔用力一挺身,将自己送进紧紧的甬道里。 “哈啊……都,都进去了……” 第一次被异物入侵的白晚锖紧紧咬住,不能放松,紧绷的小腹昭示着他的紧张。 只是冷润乔作为刚开苞的毛头小子,还不能注意到伴侣的细微变化,火上浇油: “没有,才进去一半。”只是他被卡的难受,只能学着他看过的片子里的人,“雀雀,我想,舔舔你的胸。” 他还不如像之前一样,抱着他的脖子直接亲呢。现在干什么都要提前问一下他的意见,弄得他更加羞涩了。白晚锖实在受不了:“你想干什么就直接干,不要再问了!” 冷润乔最害怕第一次给白晚锖留下不好的印象,立刻就哑了声。他含住白晚锖胸前的茱萸,用舌头舔弄。 胸前的痒意缓解了后xue的疼痛,也使得他给了冷润乔更多空间。粗长而又坚硬的roubang全部没入,又整根拔出。几次下来,白晚锖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捅穿了: “不行!”他紧紧绞住后xue,声音里俨然带上了哭腔,“冷润乔,你进的,太深了……” “雀雀,你夹我,夹地好紧。” 说完这句,白晚锖感觉到后xue微凉。 刚找到感觉的他不明白冷润乔怎么把东西拿出去了:“怎么了?” “我……” “嗯……”感觉到体内的物什又硬了起来,白晚锖才知道刚刚不是冷润乔把东西抽出去,而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