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
“听闻纯阳宫双修功法举世无双,不知道长可有兴趣与某探讨探讨?”沈笑风嘴里愉快的调戏,双手也不闲着,慢条斯理解开繁复道袍的根根衣带,并饶有兴趣欣赏道长越发泛红的脸,直到将白徵整个从道袍里剥出来。 “我本想将道长也送去严刑逼供一番,只是这样美好的妙人儿,若是打坏了,平白招人心疼,”沈笑风轻易的制住白徵挣扎不休的身体,略显粗粝的指尖抚过道长突出的锁骨,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柔软的乳尖上,狠狠一掐,“不如留在房里好好爱护一番。” 白徵辛苦忍耐的所有反应,都在这一掐之下,功亏一篑,终于泄出了一声绵软的气音,道士一贯如华山风雪般冷厉的眼神,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气,皎皎风松一般的腰背也软下来,终于发现了些不对,艰难应对着身上恶徒的施为,在喘息间挤出一句“你做了什么”来,可惜此时的问话毫无威慑,只会让沈笑风更加兴奋。 道士经年不见阳光的皮肤莹白光滑,此时布满指痕齿痕,被翻过身趴伏榻上,再挣扎不得,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连自己都不曾看到过的秘处,此时被另一个男人反复打量,或轻或重的抚摸,偶尔将指尖伸进一点,又慢慢撤出——这种仿佛猫戏弄耗子的手法,令他感到无以适从。 沈笑风终于戏弄够了他的猎物,将坚硬rou具挺进道士身体时,心情极好的为他解惑道:“我苗疆蛊物众多,道长不必惊慌。”腰杆狠狠一挺,彻底没入,“只是要辛苦道长一番。” 白徵觉得自己就像被毒蛇缠上的猎物,毒素渐渐在身上蔓延,直达心脏,教他神志不清,让他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