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一瞥。
她轻轻一瞥,我的心便毁了。 我找过她晤谈许多次,每次晤谈都像寻到知己,不过後来细想,也许只因她从不评判,只是引导我思考;从不罗嗦道理,只反问我,这样那样好吗?这样那样会对我造成什麽影响吗? 信任在她身上萌发,草根随着晤谈次数望下钻,深耕在我心处,我原以为她便是世上最懂我人,不想,她竟也只是怕麻烦之人,避祸就福本是人之常举,但我以为她不是的。 辅导室打来,说是我的情形她已不得帮了,需要专业人士。 可她们不知道她在我心紮的是什麽,是一种从着166公分身高不断上长下钻的归属感。而竟因自杀二字必须被剥夺。辅导室我已不去的了,总是拿专业人士与曾经的归属做b较,该怎麽b呢。 偶然在校门遇见她,却只是匆匆一瞥,也不知有意无意,不知有情无情,不知是真是假。我的心也只得毁了,否则芽继续长,根继续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