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公子你什么都没看见。”小竹被他指出来,忙低了头用袖子去揩,露出的两只耳朵红了一片。 秦子墨哄了小竹不再担心他,便整个儿躺到了浴盆中,说没事是假的,殿下下手没得轻重,身上的伤泡了水又热又痛,但说到底一切都是他自己求得,怨不得别人。外头打更的梆子声传到了秦子墨耳边,今夜闹得这么晚,可明日他还要早起上朝,想到此处,秦子墨往木盆边一靠深深叹了口气。 三年前秦子墨确实是“自愿”的,只因为他根本没得选择。 公主殿下在与师将军府的少公子恩断义绝之后便相中了秦子墨,不是因为他的才情,也不是因为他的心性,只是因他的容貌同师将军府的少公子有三分相似,她执意要嫁他,只是为了报复。他早便知道这一点,可当陛下的圣旨落到家中,亲族数着宫里的一箱箱赏赐合不拢嘴的时候,秦子墨便已经没了拒绝的权力。 说到底,秦家虽是贵族却已没落已久,原先只能抱着祖上留下的地租坐吃山空的父兄,如今能在朝中平步青云,只是因为昭阳公主对秦子墨这个驸马满意的缘故。秦家的荣辱皆得看殿下的脸色,或许就连亲族的项上人头也只是殿下的几句话而已,忤逆她这种事他是不敢的。 浴盆中放了些消肿止痛的草药,泡了约摸一刻人确实舒服了些,秦子墨起身擦拭身子,看着自己手腕上绳子勒出的红痕,只希望明日早朝时没人会注意到这个。 “天呐,这……公子她绑着您的?”可惜在当心同僚之前,秦子墨还得先应付眼前的小竹。“怎么这样……她……殿下她对公子……越来越残暴……” “别说了。”秦子墨摇了摇头,公主府中这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他不动声色的用巾帕掩饰起痕迹:“也不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