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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扶着腰撑坐起来去拿自己的外袍。他被折腾了几个时辰,现下手足都在发抖,十指哆嗦着试了好几下都没法将腰封扣好。 “别磨磨蹭蹭的。”公主殿下瞥了他一眼,她没有半点帮他的意思,嘴上却在不停的催促他快些。 “是……”秦子墨叹了口气,他抖着两条腿下了床,只觉得自己的双膝打软,扶了床头的立柜才没当着殿下的面出丑。 昭阳看在眼中,她摆了摆手:“不必跪安了。” “谢殿下。”秦子墨轻声道谢,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驸马同公主从来都是分房睡的,秦子墨的卧室虽不偏僻,但在偌大的公主府中也与昭阳歇息的地方离得很远,他刚一脚踏进屋子,随侍的小竹便端着热乎乎的手捂子凑了过来,他原先便是秦家的小厮,随自家的公子一同进的公主府,也因此待他更有人情味些。 与公主行房后秦子墨得洗过身子才能睡,小竹执意要帮公子更衣,却在看见他一身的齿印鞭痕后红了眼眶:“公子您别做这驸马了好不好。”他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怒都写在脸上:“小的是真怕这般下去,您迟早要被公主殿下折磨死了啊。” 秦子墨疲惫的对他笑了笑:“胡说什么呢……”说着他拍了拍小竹的头安慰他:“她是公主,我是驸马,她如论对我如何也不会要我性命的。” 小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抱怨:“早知这劳什子驸马这么折磨人,当初就该让给大公子,谢姨娘说什么攀上了凤凰,她就从没安过好心。” “别说了,当初便是我自愿尚公主,这都三年过去了还提这些有的没的作甚?”说着秦子墨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男子汉哪能这样,鼻水都出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