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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身影他绝对不会认错。“……萧jiejie……”陈攸宁小声开口,这称呼本能的脱口而出,却让两人同时怔愣。陈攸宁咬了嘴唇别过头去,萧令仪在他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 一阵沉默后,陈攸宁听见身边一阵轻微的动响。“太医说了,你两xue里的药玉三个时辰需得换一次,我知道这些事你从不愿宫人帮手。”萧令仪低声说,她语气平淡,仿佛全然未听见刚才那声“萧jiejie”似的,只是掰了他的肩膀,让他看见了锦盒里两根浸了药的白玉。 “孤,孤自己来……”陈攸宁撑着想要坐起,却因为双臂发抖跌回床上。 萧令仪翻了一个白眼,她掀了被子命令他:“腿分开。”然后她不由分说的手抵了陈攸宁的膝弯,沿着内侧一路摸过去,在指尖触碰到红肿的xue口时,感到他疼的身体轻颤。 陈攸宁靠着身后的软枕,双手都揪扯着绣了祥云的锦被,萧令仪指腹粗糙的硬茧磨蹭着伤痕累累的软rou,除却疼痛竟还莫名有些酥痒,让他的雌xue难以抑制的流出水液。好在这一次她似乎没了折辱他的心思,只是就着那些湿液将两指伸进去,把原先失了药效的软玉抽出。 玉石早在他的甬道中被捂暖,抽出时带出一道水光,被调教的乖顺的yinxue失了含着的什物主动收缩着,像是张饥渴的嘴。萧令仪看着陈攸宁过分yin靡的私处眼神一黯,但她到底还想得起那些红肿撕裂的伤口皆是她的手笔,她别开视线从锦盒中取出新的药玉:“我将冯小姐送去了清安观,她不适合留在你身边。” “……嗯……”陈攸宁点了点头,然后又犹豫着开口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