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约被萧令仪逼出尿意。“不,不要!呜……萧令仪……求你……”陈攸宁又惊又怕,他发了狠似的推拒挣扎,却被她压着无处可逃。 萧令仪一贯是不会对他心软的,陈攸宁越是不说,她便下手越是不留余地。挤入花xue的手指加为三根,模拟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她不是一味狠厉戳捣,而是合拢指尖两浅一深的cao弄,每一次深入都恰好抵在女xue之中的sao心上,如此往复几次便感到陈攸宁腰腹绷紧几近界限。 “我不行了……不要再插了……”陈攸宁呜咽着,两条腿徒劳的胡乱踢蹬。 萧令仪并不说话,反而用力一摁他的蒂珠,陈攸宁精关失守,他张了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呼吸一窒竟喷出一股尿液,染得床榻之上一片狼藉,他双目失焦的望着萧令仪,眼底一片绝望。 萧令仪却没露出嫌恶之色,她只从他身下抽出濡湿的手,认真的注视着他:“你将我送你的吊坠留到现在,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陈攸宁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坠入她掌心。 从那天她将那枚吊坠挂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喜欢她了。喜欢她恣意的模样,温暖的笑容,还有笑着说会保护他的那个承诺。她在那个雪夜初次见到他畸形的下体时,没有同他人一般惊恐嫌恶,反而紧紧将他抱在怀中悉心安抚。她告诉他随军之时在边关的各种见闻,告诉她将来她会同爹爹一样守护大梁子民。她每次进宫之时都会给他带礼物, 陈攸宁一直以为,就算自己没有资格求娶她,也能一直待在她身边,听她于北疆随父兄驰骋沙场,陪她在城头看京城年末万家灯火,将她一颦一笑刻在心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