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个时候起,萧令仪便断绝了退路,她只能杀尽不服从她的人,不然那些忠心追随她的人都要死。 这其中,陈攸宁确实是个例外。他总是一再从她手中救下叛臣亲族,又一次次被她折磨至伤痕累累,循环往复,直到两个人都丢了相遇时的初心。 萧令仪放下了软鞭,她松开了陈攸宁身上的绳缚枷锁,又解开了他yinjing上的锁扣,骤然释放出的rou柱已经无法顺利喷薄,只能从顶端的小孔中淌出薄精。陈攸宁趴在那滩精水之上,腰腹大腿皆是一片污秽,此时他已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感到腿间腹腔一片灼痛。 “萧jiejie……”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装作神志不清,用藏在心底的称呼唤她:“过去……你会保护那些弱小的人……”他轻轻开口,断断续续的语调中充满怀念:“所以……这一次也放过他们……” 陈攸宁向萧令仪求过太多人的命,唯独没有替他自己求过,即便接近他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不可能在她身边活至成年,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因这事对她哭诉咒怨。如今他究竟想要什么呢?萧令仪不知道。若他有意顺服她,从她手中祈命,又为何要对她处处作梗。若他有心反抗,想与她争权夺势,又为何不参与冯氏筹谋策划与她搏命。甚至在冯氏与他诉说计划时,将张公公安排在旁,就像全然不知公公是她的人似的。 萧令仪的双目合上又睁开,她以自己的外袍将陈攸宁裹了,翻转过来扶靠着倚在床尾,转身欲让张公公进来清理,却无意中注意到枕下反光的饰物。她伸手过去拿,一旁陈攸宁却伸手去欲阻:“别……”他颤声嗫嚅着,脱力的身子当然没有她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