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
。” 顾叶白抿唇沉默片刻,忽然道,“奚玲,立刻派人将这个nV人控制起来,带到军情局,明天我要见到她。” 赵奚玲一愣,不可置信地开口:“上校,这个阿菱一介nV流,连字都不认得,十岁以后一直呆在红杏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是间谍?” 顾叶白轻笑一声,“我可有说一定让你们找间谍?要找的,是攻破祁老板,撬开他嘴的方法。” 赵奚玲仍是疑窦丛生地问:“那为何单单是这个阿菱?” “促使一个人做出与他平日习惯截然不同行为的原因是什么?这个祁老板,平日为人谨慎古板,不像好sE之徒,况且,你也说了,他去了红杏楼常常一个人闷头喝酒,可见他并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经常光顾红杏楼。那么,促使他做出如此异常行为的根源,就是这个阿菱。再加上他从不做什么事,只是喝酒聊天,就更能看出祁老板对这个nV人的珍重和不一般。” 赵奚玲机警地反映过来,“您的意思,是祁老板对这个nV人有情。可为什么他不次次都与阿菱见面,不将她接出红杏楼过好日子?” 顾叶白嗤笑一声,慢悠悠地解释道:“这就是咱们这个对手的高明之处了,他把无关紧要的人放在明面x1引我们的注意力,什么颇为交好的朋友同事,就算被牵连了他也丝毫不怵。真正重要的人,他藏的这般深。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哪,自己乘坚策肥,却放着心Ai的nV人在那种地方受苦,连见面都极少,怪不得咱们一开始对他毫无头绪。 赵奚玲暗叹上校好算计,连忙布置了人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