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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焦急摇头,解释。

    「夫君、你听我解释,我之前生过一场病。病好了以后,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没了。」

    谢逸猝然放开我的手、眸中翻涌着怒火。

    「你把我当傻子?把我宣平侯府当傻子?」

    说罢,他也不待我继续解释、拂袖离夫。

    我跌坐在榻上、抱着双膝。

    失魂落魄,看着红烛垂泪

    谢逸为何不信我?我非完慧

    半年前,我真的生了一场病。

    病愈后,我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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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说是因为泡了药浴,把守宫砂泡没了。

    不仅如此,那次病后,我还丢失了一段记忆。

    我很着急。

    娘却搂过我,轻摸我的头。

    「忘了就忘了吧,只是很短的记忆而已,不重要。」

    我想告诉谢逸。

    可谢逸不愿听,更不愿信。

    就这样,成婚一个月,谢逸都没再踏足过我的院中。

    得知新婚夜,我和谢逸没圆房后。

    婆母张氏也对我不喜,时常找各种理由磋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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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可那时我却仍不付为然我非完壁

    可那时,我却仍不以为然。

    以为只要时日一长,我对谢逸再好一点,在婆母面前再恭顺一些,谢逸迟早会懂得我的好。

    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我真的以为我和谢逸迟早会琴瑟和鸣的。

    我和谢逸成婚一月后,苏府发生了一件事。

    有人在柳月婉的房中,发现了避子药。

    府里嬷嬷检查后,发现她竟已非清白之身了。

    父亲震怒。

    柳月婉虽不是苏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