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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熬过来了,说不定这两个学年也可以的。可是,我的脑袋不听使唤,彷佛y是要我回顾国中与唐芝安和赵宇同班的种种、自己吓自己,心情也越发低迷。 後来发课本、选班级g部,过程全都模模糊糊。我甚至不晓得自己是怎麽举手投票的,只记得班长几乎是全班一致同意通过,是高一时就曾因好成绩领过奖、也曾担任班长职务的魏雨琪。 上午的行程将我的能量完全用尽,使得下午的课程完全无法专注,只是不断地想着国中的事、想着智惟哥、想着放学以後还得面对的挑战——那是一个多月前,钢琴老师告诉我的事。 她希望我替一位小提琴班的学生伴奏,因为那个学生打算参加b赛。那和我以前帮忙其他乐器组初学的小朋友们伴奏是完全不同的程度,因此我非常紧张。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一点点期待。从小,我唯一能交到同龄朋友的地方,只有音乐中心,不过那是我仍是国小生的时候了。 我心底深处,还是渴望友谊的。 在学校里,我几乎已经放弃,加上如今的情况,更是困难。於是我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一次的合作。我知道,小提琴班的学生是与我年纪相仿的nV生。或许,在许多年以後,我总算又可以透过音乐交到朋友。 这麽一想,我的心情变得好一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