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美屿(四)
式,而是我还不知道该走那一条路;也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在新的工作上让别人接受我的外貌。社会终究是现实的,要接受一张随时可能被吓到的脸,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子怀带着丰硕的成果回台北,而我依然留在澎湖,突然觉得无b的寂寞,因为他撩乱了我平静的心海。 朱丽的身影一次又一次浮现眼前,她是在夺产斗争中无端的牺牲者吗?她的美艶褪sE成朦胧,却仍在我的心海里飘荡。 今天下工回来,昆婶告诉我,子怀来电说又要来澎湖采风七美屿。这个消息莫名悸动我尘封的心。三年来,第一次有期待的喜悦;却又担心自己中了旧情之毒,错乱未来的生活方向;因为那是自己熟悉而喜Ai的工作。 期待令时间缓步,但再怎麽慢,子怀来澎湖的日子还是到了。他带着老婆逸欣和三岁大的nV儿昀慧一起来。 为子怀一家人接风的晚餐後,晓梅陪昆婶上街买东西,逸欣因不适应飞机,早早回房休息,子怀抱着nV儿陪老婆待在房里,昆叔和阿吉在客厅下棋,我跟往常一样,仍是一个人待在书斋。 一个人坐在书斋,心里反覆自问:「到底要不要陪子怀走一趟七美?」原本快乐的行程,现在因逸欣和昀慧的出现而乱了我的决定。因为昀慧占据了子怀全部的关心,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快乐三人行,何况小孩难以掌控,我怕自己会被尴尬地晾在一旁。 从小到大,别人都是以我为中心,现在,我才明白不在权利中心的无助,而我却又必需学习尊重别人的生活重心。稍一思虑,我已明白自己现在该作如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