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
离。紧接着左手握住石凯的手腕一翻,顺势把他的手掌压在自己手下握着,不叫他躲。 嘴唇相碰,只是一瞬间,热意转瞬即逝。 “现在是了。”目标终于定好,黄子弘凡盯着石凯,后者意料之中地把震惊全部写在脸上,两个人的耳朵都在对视迅速上了色。 石凯急得说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带了,很不得一口气把所有话全部说完, “你是不是有病啊黄子弘凡,谁告诉你这种关系需要亲身示范的你不会说话是吧简直……” 石凯很快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看见黄子弘凡垂着眼偏头再次凑过来,在快触碰的时候停了。 guntang的鼻息交错着,夹杂着被体温蒸出的沐浴露香气,发丝扫过皮肤,撩得人心里直发痒,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更大,只觉得似乎要冲破胸膛。 黄子弘凡看见石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抬眼,几乎是用气音在问, “可以吗。” 在荷尔蒙和氛围的加持下,有时候知晓心意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石凯不想承认,但是他现在确实在暗爽,于是他勾起嘴角,没出声,看似认命般地闭上眼,下一秒唇齿相撞。 只是舌尖勾了勾下唇,对面便配合地微微张嘴。黄子弘凡把手抚上石凯的后颈,随后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舌与舌的交缠,体液的交换,他是一个合格的画家,用舌头描摹着专属他的画。这是他们之间的初吻,但却默契地好像他们早已这样做过很多次。 不知何时紧握着的手已经十指相扣,这一个绵长的吻还没算完。石凯伸手拽上黄子弘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