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凶能满足得了吗
妇,有个哥哥,时不时会去哥哥开的咖啡厅里帮忙,丈夫姓暮,军队里拿了二等功退伍回来的,二人成婚五年,有个孩子,小名叫木木,今年三岁。 很干净的背景,所以他们三个就没有多管,只监视着二人的来往简讯。 白月喜欢和这个笔友交流,天南海北什么都聊,但只打字,从来不语音或视频,倒是符合笔友这个身份定位,当然真正原因据说是笔友的丈夫会吃醋。白月和男人们说出这个原因的时候,男人们一致黑了脸,把白月吓得小脸煞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月不知道男人们在嫉妒。 而后的那次聊天中,白月就抱怨起“合租室友”太凶,笔友先回了句她去问问哥哥,过了一会应该是问完了,让白月送点东西,拉近拉近关系,还贴心地列举了几个适合送男性的礼物,排头三个:表、领带夹、钢笔。 看吧,作为丈夫,他们只能受着老婆的冷眼,下了床不给亲嘴,出了门不给牵手,而作为“合租室友”,他们却能得到一份礼物,送礼目的则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太凶。 白言倾甚至能再加上一点限定词。 ——让他们在床上不要太凶。 为什么不可以凶? 为什么不可以在床上凶? 他们也不是没有温柔过,也不是没有跟着白月的节奏来过,也确实得到了一点点看似温情的回馈——漫不经心地笑一笑,无关紧要地亲一亲,再不痛不痒地牵牵手,然后呢? 还不是和原先一样的冷着脸,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们几眼,天天得了空就钻进画室,门一关就是半大天,留他们在外面看着监控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