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强硬开b
去,身下人又哭又叫,可怜巴巴地求他,言寻温去亲他的嘴唇,干脆把所有声音都堵住。 言晏成了待宰的羔羊,逼xue撑得痛极,他却怎么样都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把那凶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疼得腰身发颤,言寻温伸手去揉捏他的sao蒂,将那一点红rou玩得烂软,见言晏重新呻吟出来,便再次挺腰,直把大半根都插了进去。 那东西比手指更粗更长更烫,言晏胡乱哭叫,只觉得逼xue里面被那roubang给烫得化掉了,又酸又麻又胀,被那东西插几下,便大声哭喘哀叫起来。 “唔啊!!好烫……嗯~哈……酸……” 少年雪白的身体逐渐染上靡丽的绯色,语调带上得了趣的媚意,两条腿被男人架在腰间,一次次被无力垂下又被重新勾起。 言寻温得偿所愿,cao得几乎发了狠,一次比一次cao得深,只几下就插进了大半根。青筋遍布的柱身被媚rou吸吮着,又摩擦着娇嫩的xue壁,一次次磨过sao点,将身下人cao得仰起头发出尖锐的哭叫,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言寻温一向不近女色,和发妻也只是寥寥几次,第一次知道cao逼竟然这样美妙绝伦,积攒了十几年的欲望往言晏身上倾泄,将人cao得腰身乱颤,崩溃了似的哭叫哀喘,交合处sao水飞溅。 言晏被娇宠长大,嫌这姿态难看,又被这摧枯拉朽一般的快感逼得丢盔弃甲,只哭着说不要了。 “阿晏告诉爹爹,喜不喜欢爹爹cao阿晏的逼?”言寻温笑着去亲他的嘴唇,说话含糊温柔,身下却疯狂挺动打桩。 “喜欢!呜……喜欢……”言晏哪敢说不喜欢,两条腿在床上胡乱踢蹬,脚趾抓着床单又松开,整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