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强硬开b
了家门,被赵亭等人拽去踏青,一帮少年人策马扬鞭,在郊外撒欢似的野。 言晏往日最爱骑马,如今因为腿心多出来的东西,怎么都不舒服,脸上也带出了几分烦躁。 于之满到他旁边,道:“晏哥怎么了?谁让你不舒服了?说出来,兄弟们帮你出气。” 言晏慢悠悠地睨他一眼,哼道:“小爷素来亲力亲为,旁人帮忙有个什么劲儿。” 一群人溜溜哒哒地到了一个别苑,谁知与宁拓他们狭路相逢。 言晏上次见到宁拓还是在皇宫年宴上,一整个年假他除了去外祖父家看了看,其余时间都在和言寻温在床上厮混。 言晏想起这些时日的荒唐,颇有些不自在,他不自在就要让别人更不自在,于是眉梢一挑,轻蔑意味简直扑面而来,冲宁拓笑得阴阳怪气:“世子这是终于被王爷放出来了?” 他虽不出门,却也知道宁拓因着欺负人,被宁王关了禁闭。 宁拓还是笑,笑得真情实意,因此格外恶心人:“比不上言公子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比姑娘家还腼腆讲究。” 两帮人沉默不语,只看着领头人你来我往唇枪舌剑,忽的后面别苑大门被打开,第三拨人出现,事情终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第三方是以宋家那群少爷公子为首的读书人,世家标杆京都清流,个个着青衫挂文袋,对言晏和宁拓是一视同仁地看不起。 言晏盯着其中一个小个子,想半天想不起来这是谁。 反而是宁拓转头冲他们作揖,让身后一个小厮把东西呈到那小个子面前,道:“前些日子是我做得不对,前来赔礼道歉,望知意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言晏左右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