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强硬开b
言寻温明知不该如此,却不得不承认一件事:他十分享受言晏与他肌肤相亲,每次将言晏玩得浑身战栗着软化在他怀里时,他便满足至极。 言寻温知道自己不正常,他往日想着儿子长大便好了,可等到言晏真的长成了挺拔肆意的少年,他却更加惶恐不安。 言晏被他养得这般好,不该便宜别人的…… 这样想着,言寻温低头舔吻言晏的脖颈,将少年舔得不断发颤,发出凌乱可怜的呜咽。 如今已经入了春,言晏一身碧色春衫被扯得松垮,露出莹润的肩膀和艳红的奶头,亵裤被扔在地上,一根粗长性器抵着他的逼xue,将他顶得浑身酥软。 少年发丝凌乱,满面春潮,眼睛蒙着一层泪光,攥着男人的衣领小声呻吟。他乳珠肿胀挺立,胸脯软rou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下面肥软殷红的逼xue被磨得流水不止。 言晏只觉得浑身过电一般地战栗,被日夜jian弄磨弄的逼xue敏感多汁,他浑浑噩噩地扭腰摆臀,怎么都躲不开这种令他崩溃的快感。 春时的后山满眼翠色,亭中二人身体交叠,yin媚粘腻的哭吟连绵不绝,不知过了多久,伴着一声低喘和一声哭叫,一切渐渐归于沉寂。 言晏身体瘫软,由着言寻温给他穿好衣物,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伸手环住言寻温的脖子,赖在他身上不想起来。 言晏如今被他宠惯得愈发没了分寸,整日要贴要抱,晚上离得远些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好像言寻温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偏偏言寻温甘之如饴。 府内幕僚下人被言寻温敲打过,如今冷眼旁观,只当作没看见,对这段畸形亲情视若无睹。 第二天,言晏终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