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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歌忍不住牵动嘴角,简直荒谬可笑,而後他想从床上爬起来。 战歌大多数的生命都浪费在这张床上,除了za也包括进食,甚至有时候他想小便,他们却不允许他去厕所,b着他在床上撒尿,然後他们会神sE深沉的盯着他,一如虎视眈眈,不放过他排出尿Ye的每一秒钟,起初战歌感到羞愧,他宁愿SiSi憋在膀胱里,尽管难熬至极。 可他们倒也不催促他,没有y要让战歌在他们面前解决尿意,不过就是不准他去厕所罢了。 战歌和他们僵持了良久,最先软下心的是清流,他没有这麽多的恶趣味,本来想帮战歌说话,若是当时只有安然在还好,可惜元肖也在,他就算说再多也是白费唇舌,索X还是放弃了,最後妥协的是战歌的老二,他实在憋不住了。 後来战歌就习惯他们这些带着羞辱的蓄意捉弄,一次又一次,变得听话许多,不再有半点抗拒的意思,因为只有可能害自己更难堪,或者是讨皮r0U痛,即便他不怕挨打,但那三个变态总能想出更多b迫他求饶的办法,他领教过不少次,真真都是痛入心腑。既然如此,他不管听不听话都必须要服从他们的意见,那可以少受一些苦也算是好的。 战歌有时候会忘记自己算得上一个行动不便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