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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莱谢尔参谋军士长,我们的眼光果然很相近呢。我一看他,就迷上他了。」男人的油腔滑调,德语说得像美国人。 肯定是个美国人,但施莱谢尔一个东德军官,怎麽会和美国人扯上关系?伊利亚想不透。 「那可真让人为难啊。」施莱谢尔拉长语调说。 他冷不防被施莱谢尔扯着兔尾巴,坐到绒布沙发上,他根本来不及挽救手上的餐盘,一整盘J尾酒随着餐盘一起跌落地面,碎裂的声音清脆又响亮。 伊利亚握紧双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他拿不定主意要假装尖叫,或者跳起来向目标赔罪,他思考时只呆愣愣地看着一片狼藉,有些担心该如何收拾。 他委实不需烦恼太多。俱乐部十分专业,很快有两位兔男郎带着工具过来收拾,迅速地打扫乾净,不到三分钟地板就恢复光可鉴人的模样,让伊利亚看得目瞪口呆。 施莱谢尔粗鲁地揽过伊利亚,强拉着他要他坐到自己身边。 「我想到办法了。亲Ai的苏洛,如果你愿意便宜卖我一些好东西,b如像那幅〈红磨坊的舞者〉,我就把人送到你床上。你觉得这条件好不好?」 苏洛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一缕浏海顽皮地垂落他光洁的额上,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慢慢地品了一口酒,微笑回说:「施莱谢尔大人,你可真狡猾呀!这只小兔子可是我们俩同时看见的猎物,不是吗?」 东德的穷鬼也想得太美了。拿破仑·苏洛在心底腹诽,脸上仍然挂着无懈可击的真诚笑容。 啧,若不是被人刻意找碴,卡在东柏林出不去,苏洛连一幅画都不愿意奉送到对方手上。他自认他带出来的任何一幅画带回美国,即使售价最低的一个,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