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和晚安
声音好好听……”尤其低喘的时候。 依偎在他怀里,她伸手去摸徐谨礼的脸。因为没力气,手指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点,酥麻发痒的感觉成功让那张冷冰冰的俊脸笑了出来。 “刚刚不是说脏?忘了我吃过什么了?还凑上来亲。” 女孩鼓着脸:“……那不一样,您不脏。” “什么不一样?” 徐谨礼察觉到她缺爱,总是带着把姿态放到最低的自卑,只是因为一万块钱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就说着要给他口,嘴上还念叨着没有那么贵。 习惯将自己放置在被物化的客体位置,由着一切肮脏的心思加注在她身上,好像怎么对她都会接受。 他听着心里不是很舒服。 水苓也说不上来,撒娇勾住他的脖颈,头往他怀里拱:“反正就是不一样……Daddy,不说这个好不好?” 称呼也是,平时敬称从来不落。床上叫他Daddy和主人,一点没有犹豫,出口浑然天成。 连第一次都没有过,怎么想到这两个称呼的? “玩过字母?”他问。 水苓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啊?什么字母?” 那就是不知道,不懂DS,怎么把主人这两个字说得那么熟练?杂糅着欲念和纯真,又平衡地滴水不漏。 徐谨礼没有多问,以后时间有的是。 给女孩洗头是个麻烦活,因为不注意就会扯痛头皮。在meimei还小的时候,徐谨礼给她洗过,女孩动不动就说疼,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 然后到了meimei自己手里,手法粗暴得简直不像话,他纳闷地问这怎么不疼? meimei说头发在自己手里和在别人手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