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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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便抱怨着没完。说这户人家在夜里宛如JiNg神病院,常不时听到像疯子般的咆哮声、哀号声、咒骂声、家俱的撞击声。前天夜里更是喧闹,还不时传来nV生凄厉的尖叫夹带着哽咽啜泣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持续了好一阵子,紧接着传来几声玻璃破碎的巨响,然後就听到男主人如野兽般的哀嚎,报警後才发现他被儿子拿酒瓶打破了头,马上把他送去了医院。至於原因好像是父子吵架情绪失控,但详细情形也没人清楚,直说自己住在隔壁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楣。 猴仔说他当时听到这件事,不但不觉得大逆不道,反而对瑞仔有着油然而生的敬意。能反抗父权的欺凌,翦除1UN1I上的桎梏,且有着不畏社会舆论的勇气,这样的行为虽不能赞扬但可以认同。隔天去了学校,他还不忘过去拍拍瑞仔的肩膀说:「不用觉得内疚,你是条汉子,或许别人不能理解,但我的心与你同在。」不料瑞仔却拨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我知道你不是在嘲讽我,但对我来说却很刺耳,希望你不要再提起,包括对其它的人。」 夕yAn西下,落日的余晖渐渐地染红了天空,猴仔捻熄了手上的菸,语重心长地说:「或许当时的我们都太年轻,不懂得世故,轻易地就以为我们看得到对方的伤口,了解对方的痛处,殊不知很多的痛苦远远超过它字面上的意思。」 骑车回家的路上我全身不停地颤动,并不是因为路面的颠簸,而是猴仔最後告诉我,升上大三的那个暑假,他在地方的社会新闻看到了瑞仔他meimei的名字,新闻的标题写着:年轻nV子割腕轻生,伤口刀刀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