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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劭也被这种感觉刺激得浑身紧绷,呜呜的哀鸣,生殖腔收缩着挤压闯进来的roubang,他被标记液烫得浑身酥软无法动弹,他的嘴在崔斯特的手掌里挣扎,终于咬到了崔斯特的手指,崔斯特反射性的松开他。 安劭说:“拿出来再射!”他的命令冷硬又坚决,崔斯特闻言条件反射的一抖,在高潮里瞬间的被泼了一盆冷水。 崔斯特此时的想法: ——我在干嘛?在标记?还想射精?疯了吗? 但这时候他想立刻就拔出来也没可能,因为他的guitou还被安劭那富有弹性的巢口紧紧裹着,硬来是不行的,况且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拔出来,实在太舒服了…… 崔斯特有努力过思想上,但没成功,他放弃得很快,脑袋抵在安劭颈窝,呼哧呼哧的像是野兽那样喘息,只忍了半秒,还是紧接着标记液又射精了。阿尔法实在是很没办法,既然标记行为本身就不是很频繁,那么也注定确实很难控制。 崔斯特等自己的高潮余韵过去,灰溜溜地借着yin液和自己的标记液以及jingye的润滑,把自己环结射空瘪掉的roubang抽出来。他艰难的从安劭身上爬起,看了看安劭大开的两腿之间。 那里早已一片狼藉——安劭的yin水,被带出来的标记液,他的jingye,把安劭的胯间弄得一塌糊涂,床单都湿透了,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血丝混在在yin液里。场面极为糟糕。 崔斯特跪在安劭腿间一时间有点尴尬。 安劭就静静看着他,锁骨和前胸还因为高潮的缘故,满是未褪的红晕。骷髅乳夹在他rutou上随着胸膛起伏闪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