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看看,昨夜没轻重,可弄坏了你?
梁洛还未回答,就有个清亮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哥,阿材呢?” 他扭脸望了一瞬,立马转回来捡了桌上半天没动的茶碗捧着,举着袖子遮了脸,佯装饮茶。 早回府歇了一觉,又换了身衣的守玉自然没注意他,径直往赵谨身边走去。 赵谨是何等样的人物,只一打眼就瞧出梁洛不对头,还未细想,脸色就冷了几分,守玉连唤了他几声也没应,一甩袖子起身去偏房抓药。 “哥,我找不着阿材了。”守玉见赵谨不理她,也不走,拖着他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便没发觉还有别的视线打量着她。 “阿材不是恨不得长你身上么,他不见了,你倒来找我?”赵谨轻车熟路拉开一个个小屉子,抓出药材来在戥子上过一遍,他手上极有分寸,少有增减的时候,就是有守玉扭股糖似的捣乱也没碍着他动作。 守玉听不出来这是挖苦,却知道他心里压着火气的,便放开他袖子,愣愣看着他提了好大一包药出去。 外头梁洛见他出来,脸上不知为何显出几分无处藏身的惊惶来。 赵谨更肯定守玉是同他成了事儿的,瞧自家妹子那模样想是也没将他放在心上,便故意只说些药材煎服事项,不顾他抓耳挠腮,几次张口欲言,都拦回去,公事公办交待完毕就送客。 “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能是赵家的姑娘呢?”人高马大的梁洛抱着个足十斤的药包蹲在赵府门口,满脸郁色。 他想赵谨大约是知道些什么的,怀里的药散发着阴谋味道的浓苦,不说他久病成医,赵谨要作弄人时他还是瞧得出来是与平时不同的。 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没将药扔出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