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儿原来说的不是一种气味儿
守玉是叫正午的日光刺醒的,她捂着眼睛,久久回不了神,却在醒来的瞬间就感知到身下的满涨。 最近总是被这样叫醒呢?她迷迷糊糊的想到。 身后人停下抽送的动作,贴近她的耳根,吐气如吹焰,烫得她一阵阵发颤。 “六……师兄,早啊。”守玉没力气撑起身,还是那样瘫在床上。 六师兄见她这般模样,就搂起人来,将她放到房中的大木桌上。 木桌冰凉,激得她浑身一抖,六师兄正扶着那根入,一下没进去,倒在她身上,便没好气地按着白乳儿揉,团面团儿似的,他浑身光溜,终年不见日头,比守玉还要白上两分,下头却长着大丛硬黑的毛发,又故意刺她身上的软rou,专惹她嘤嘤低哭。 揉够了,这才将两条腿压到前头去,显出腿心儿里水当当的小口儿,一挺身,进得顺畅,叫里头的软rou吸的浑身舒畅。 “果然睡着和醒着,弄起来就是不一样。 小玉儿,你进来可真是懈怠的很啊,昨日早课便没精神,今日倒好,干脆不去了,师兄我在护山石等你半日,以为你像上回似的,早到了张着腿等着师兄cao呢,哪知道颠颠儿跑过去,rou花儿也没见着呢?” 守玉受不住他深捣,大木桌子被撞得吱呀呀响,她死命扣着桌子沿儿,后背硌得生疼,眼里便水汪汪得漫着委屈。 “哟,这就掉金豆豆了。”六师兄分开两条嫩笋似的腿,看见守玉潮红的脸,一双美目噙泪含珠,便将她拉起来,贴在怀里,舔掉她滚落的泪珠。 下身大开大合,甚是凶猛。 “好……深。”守玉软嗓里带着哭音儿。 守玉哀叫连连,又实在没有力气,猫叫似的,挠得他心间发痒,无计可施,只能发狠地把怀里的软rou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