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满眼悲悯
,却也不能放任下去,何况听得久了的确聒噪,又是在这除魔卫道的正经场合,稍有差错,这整山的性命就葬送了。 “不跟你一样痛,如何还我采你补身的帐?”,守玉戳戳他心口,“不过这之后么,你还是会难受,会哭,不知到第几日,第几月,或是第几年会停,只要你的心还在,命还在,便总是会停下来,那时候你想起来我今日受的这十鞭子,会觉得解气,你会想,她跟我一样难受过,她也好好的,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然后你会潜心修道,过个几十年几百年,连我的长相都记不起来,连想我的名字都会打磕巴。” 这是身为人才有的,不需刻意催动的笑忘咒。生效的时长因人而异,因事而异,但总会发生。 所以那么多妖怪要当人,遭八十一道雷劫亦九死无悔,做人好呀,随时可以爱,随时不爱,可以铭记,可以忘却,不似妖怪心只一窍,记得一个人,几千年也不会忘。 “会么?”明烈怔怔道,不知不觉放开了怀里的酒坛子,坐直了身体。 “会的,难受的劲儿当然不会立马消散,不是一段咒语一个结印就能打散镇压,能够无动于衷,无知无觉的,必然已得道升天,不为七情六欲所惑了。”守玉似有所悟,猛一拍脑门道:“呀,原来我玉修山的道义讲的便是这个,“从心所欲,不拘于心”念了不知多少遍,竟这时才知其意。” 怪不得阿游总说她没心肝不记事,这八个字被捉着写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遍,还是记不得。 明启然抚掌而笑,深以为然,“太好了总算不嚎了。” 又对守玉道:“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