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满眼悲悯
晨光从明窗倾泻进,一室都亮堂。 明恩盘腿打坐,将她搁在怀里,他们相拥的姿态像是配对的玉摆件,忽视经年的别离与落差,没人出声说话,就还像是一对儿。 “我醒了。”守玉脸在他前胸蹭,手臂被他夹着,动不了。 “知道。” “你能不能拿出去?”守玉扭臀,xue儿里叫他那物塞了一夜,接连的酸麻胀痛翻涌,她龇牙咧嘴地吸了几声气,不敢再动。 明恩合着眼,眉间皱着,双手扶在她腰后,迷惑不解道:“腰上有处暗伤,一直没好转,为什么?” “失阴元时受的伤,哪儿能一晚上就好。”,守玉打了个呵欠,声音发闷,心口也发闷,这人逃不开甩不脱,赶不走也骂不跑,喜怒无常,逆着不行顺着也不行,越来越难捉摸了。 “那得要几夜?”明恩抚着她后脖子,额头抵着她额头。 守玉拒绝的话说顺了嘴,差点又要说不该要他管,又想到他是听不进去的,便道:“怕不是一时的事,我不久才给人下了道不死不灭符,亏损过甚,回山去得狠下番功夫修炼才成。” 她想起来那夜里几乎烂醉的熙来,也不过传些真气哄她睡了,没行双修事,打的该也是等她回去再调理的主意。 “是么。”明恩抱着她往后仰去,她两团白奶儿沉甸甸压下来,他伸直酸麻的腿,以手掩面,发出声低吟居然有种挫败感。 守玉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来拨开他手掌,“你怎么了?” “觉得离你好远,怎么着都不行。” 守玉撇撇嘴,“你还有东西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