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与挑事儿(一)
她浑然不知大师兄内里种种感慨,见他呆愣着久久不动,就捧起两只软白奶儿,直往他嘴边凑,“师兄说的可是这两处?” “可是、”劳北雁将这辈子的克制力都用上,扶着她肩头摁回去,“若已经学了造境之术,再与昆仑攀扯上,却是多此一举了。” 守玉起了兴儿,哪里还有旁的心思,“说不准是师叔见我长进过于缓慢,与我多找份助力呢?” 劳北雁摇摇头,却是不赞同,“昆仑一脉虽是难得,其道门与咱们玉修山却是相克,你幼时根骨遭草药所伤,师尊花费许多心思才调养回来,后来……后来经脉又碎了回,最好的法子正是以造境术慢慢修养回来,昆仑修复灵脉虽快,却于日后修为的进益上难以增长。” 昆仑不远欲,直面应对,用的是种类似剔骨断筋的脱瘾之法。 两百年前,曾来玉修山向师叔讨教造境之术,使教众至于境内,与那选为圣奴的女子生出种种缘分,或是恋人相守又父兄相jian,公媳不伦或是师徒禁忌,纵欲无道又惨绝人寰,便是将情欲中种种欢愉一一品味过,再颠倒重复,无休无止。 修道最后,真可不动如山,坐怀不乱,断绝七情六欲不比断手断脚,兽妖花精们千年万年就是为了得颗人心,他们却是反着来,修为越是高深,越不近人情,不通人性。 师叔原是本着试验幻境之心欣然前往,却也实在不能认同其立道之本,着实忍不得,便在约定日期之前收回幻境,躲回师门闭关,偶尔听得师尊说起一二,说他原本是个跳脱爱新鲜的性子,似是那回过后就沉闷了许多。 有这等嫌隙在先,劳北雁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