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兔子(一)
分些心思在如罪这里。 双修之事要的是个两方情愿才为上品,方可入佳境,可得增益,皮相外在大可排在次要,修为品行还更紧要些,而这修为品行里,后者又更重要的多。偏守玉是从上辈子就没长个委婉心肠,是碍着些仗义情理做出许多委婉来,是学出来的柔善,是不得已的顺从,那时不靠双修法做修道基石,假夫妻的床笫之欢,各怀着心思,有乐的也有不乐的。 这一世里先就衬了个天赋异禀,后得了些成体系的教导,循着性情里天生的游离散漫,她多是乐意的。有不大乐意的,看作是额外的课业,也要做出来的,那时师尊还带着她,经历也有。譬如习练时心法口诀无有错漏,不说获取多大好处,最少最少要能修习法则里混个合格,不往劳累一场。不是常有打断骨头还长个儿的事儿么? “大师父这是怎么了?”守玉扭过腰儿,冲他笑道:“听在我耳里好像是恨的慌,你恨谁呢,可别叫我这找错路的迷糊鬼遭了殃。” 如罪愤愤不平道:“别当我看不出来,你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从前就是油嘴滑舌可恶极了,你今时今日再比不上从前,还是这个死德性。” “哟哟哟,起这大气性呢,可伤身了,”她抬手揉着他光溜溜的脑袋,更是把千娇百媚都做出来,“别个不知内情的冷眼见着,还以为我这祸害做出什么丧良心的来,惹了你伤情吃味,更坏了你许多道行。” 面前这大秃子么,皮相挑不出错处,身子骨也打熬得结实,就是……话多了些。有啰嗦的功夫,能做成几回了。 “澡是我洗的,衣裳是穿我的,你手上法器是我入门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