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他是被保护的
在那之后,祝宜清也忙起来了。 老王的团队常年和研究所有合作项目,让祝宜清带着两个师妹去那边处理数据,说走就走,直接给他们订了火车票,祝宜清只得听令。 在那边住的是宾馆,每天早出晚归,三餐都在所里的食堂解决,而且进保密科室就要上交手机,一天下来,祝宜清只能在睡觉前和刚起床时和梁书绎联系。 前一天晚上加班到十点,所里领导让他们好好休息,下午过去就行。 祝宜清有点着凉,睡不好,七点刚过就醒了,窝在被子里给梁书绎发了个早安,没想到梁书绎直接回了个电话。 刚说两句话,梁书绎就听出了他声音的异常,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有一点。” “我带了感冒药,一会儿起床吃。” 梁书绎又问他带的是什么药,知道怎么吃吗,祝宜清一一回答了,感冒的话题这才落下。 “我昨晚梦见你了。”梁书绎转而说道。 他也刚醒,电话那头的祝宜清看不到他此刻的状态,但大概能猜到。说正经话的时候是梁医生,严肃认真,恨不得让“患者”念一遍药物成分,可一旦意味不明起来,搭上晨起时哑得很性感的嗓音,就有点……不太梁医生了。 祝宜清不出声了,梁书绎一猜他就想歪了,闷笑了一阵,“不是那种梦。” 他翻了个身,半闭着眼睛,继续说:“……梦见你小时候,往我脸上贴红苹果贴画,贴满了还不停,还往眼睛上贴,我都快看不见了。” 祝宜清想象不出梁书绎在自己手下吃瘪的画面,也跟着笑:“我才不会那样呢。” “所以是做梦梦见的,知道你小时候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