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做得很好
脚步声渐渐消失,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七岁小孩儿的酣梦。他们穿着一样的背心和短裤,像彼此的影子一样,共享着童年,手握珍贵的稚气,写下一起长大的约定。 哥哥……为什么不来亲亲我的额头呢,为什么不和我说晚安呢? 七岁的祝宜清迷迷糊糊地想。 沙发太软了,托不住人似的,又或许是蹦床时留下的悬空感在作祟,他总觉得好晕,浑身轻飘飘的,刚要睡着,又被惊醒,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天花板好像在转,沙发也晃啊晃,晃啊晃的…… 像现在身下的这张床一样。 应该不会有人在成年后的爱欲翻涌中联想到天真烂漫的童年,但祝宜清偏偏就是接入了这样离奇的记忆轨道。 是他小时候太想要梁书绎做他的哥哥,过分执着,甚至扭曲,一直延伸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了吗? 他自己也解释不通。 而且不知怎的,他又想到那个被他“杀掉”的弟弟了。 床在晃,天花板在晃,视线里的梁书绎也在晃,整间公寓好像在旋转。他在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性行为中,快乐着一种从未尝试过的快乐,身体颠簸,思绪游离。 “怎么哭了,”梁书绎停下来看他,“疼?” 祝宜清摇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朝他伸手,没有出声,但口型是在叫哥。 梁书绎大概明了,没去擦他的眼泪,而是在鼻尖落下一个吻,保持相拥的姿势,握着jiba,继续往他下体顶撞。 “嗯、嗯……哥,”祝宜清闭上眼睛,攀着他的肩膀,小声哼叫,“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