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
一掌拍掉他的手,肃着脸说:“不行,马上给我去上课。” 高杨只好慢吞吞地起床穿衣服,慢吞吞地去洗漱。 临走时,他进房间轻声叮嘱她:“冰箱里有J蛋,也有吐司,还有面条什么的,随你选,你起来了吃一点。” 陈于意缩在被窝里,半睡半醒间应了一声。 高杨蹲在床前,亲了亲她,又看了会儿才走。 上午第一节课是微观经济学,高杨踩着铃声到了教室。他从后门进去,坐在了姚进旁边。 “昨晚去哪浪了?”姚进瞥了他一眼,把书递给他。 “回家睡了一晚。”他面sE如常。 姚进察觉出那么点不同寻常,他转头扫视着他的穿着,黑sEK子,白sE衬衫加毛衣,目光上移,突然间惊了一声:“卧槽,你脖子上这他妈是什么?” 高杨立马捂住那一处吻痕。他刚在家照镜子的时候就发现了,紫红sE的一块,很显眼,他盯着傻笑了好一会儿。 姚进掰开他的手,扒下衬衫领口瞅了瞅,一脸笃定:“这他妈吻痕吧,谁给你种的。” 他声音放低了,不可思议地质问:“你怎么能背着陈于意在外面乱Ga0!” 周围相熟的同学也一脸八卦地回头。 “这当然老子nV朋友种的。”高杨嫌弃地推开他的手,m0着吻痕笑得一脸DaNYAn。 姚进忍着恶寒,继续质问:“N1T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