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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那森突然伸出三根手指,把食指慢慢掰下来。 “还有两局。”那森说。 余颂一愣。他立刻意识到,如果那森再赢两局,那准备时间就要彻底结束了。 原本是为了放松的游戏突然成了考试现场,余颂每下一颗棋子,都要仔细思考很久,确定无误后才敢落子。然而这份谨慎并没有给他带来更多的胜率,那森像是拥有超能力,每次都能精准地猜到余颂的想法,因此干净地掐断了他所有后路。 三局全输,那森显然心情很好地收拾完棋盘。余颂抱着膝盖坐到角落,声音带上了探究:“你难道真会读心术吗?” 那森笑了,他转过头有点坏地说:“你猜。” 余颂不说话了。该逃的始终逃不过,男人坐在床边冲他伸出手,余颂望着宽大的掌心,刚想把手伸过去,却又很不恰当地想起了自己逃跑被抓回去挨打的那天。 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从被子里伸手放进了对方的掌心。 那森低着头吻过他的指头,神情肃穆,用民族语说了一长串的话,像是在祈祷。 等做完这一切,那森终于爬上床,握着他的手靠近人。余颂被一股热量逐渐逼近,男人的唇先是落在他的额头,之后到嘴角,最后才轻柔地附上了唇瓣。 这个吻不比羽毛重多少,那森从没接过吻,他只是靠着理论知识和本能去贴爱人的唇。当唇瓣变得更加湿润了,才会试着吻得更深,把舌头探进去交缠。 耻意带高温度,反而形成了另一种刺激。余颂感觉到肩臂微微发麻,陌生的气息在亲密接触中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记忆是流动的,当他未来再次想起这天时,除了记起画面之外,还会记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