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圣智绝,无用相思
道天生的笑声飘入厅堂,仍未见人影。“你若顾念本门的体面,还是趁早闭上了嘴。初阳!下得九嶷山来,你夫妻俩便是将军菉的代表,妻子言行有亏,你这个做丈夫的也脱不了干系。” 道初阳冷汗直流,低头不敢接口。 厅内诸人中,以洞玄观主一清道人与将军菉的交情最好,听道天生真有撒手不理的意思,忙执杯起身,抱袖对着空荡荡的厅外一停,扬声说:“天生道兄多年不见,真是想煞贫道啦。适逢四大世家与中京诸位同道齐聚一堂,道兄何妨进来饮杯水酒,便是不理小辈比武较技,也别忘了见见老朋友。来!贫道先干为敬。”举杯饮尽,提壶又斟了一杯;掌中暗蓄劲力,“呼”的一声,连杯带酒平平飞出厅去,拖了条极长的弧,居然没有洒下半点。 一清道人入京多年,洞玄观虽办得有声有色,但在中京的声势却始终盖不过黄庭观,别说天城山的黄庭老祖、代掌教玄鹤真人等人物,就连中京分观住持元常在武道上的名头都比一清响亮得多。 他露了这一手“随风一叶如飘蓬”的功夫,举座莫不微凛:“好个一清,竟有这等功力!”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另眼相看。酒杯飞出大厅,衬着蓝天白云越来越淡、越来越小,倏地失去形影,半晌都没听到瓷胎坠地的声响。一清的劲力再怎么巧妙,终不能将酒杯掷出九霄天外,肯定是让暗处的道天生给收了去,却无现身之意。 一清枯站片刻,尴尬的笑了几声,拱手道:“天生兄如不愿相见,且饮便是,贫道也不来勉强。” 劫兆低声向另一边凑了过去:“三哥,这道天生似乎没有夺珠的意思啊!” 劫真摇了摇头,悄声回答道:“隐而不现,反倒不好。既然来了,自须于明处才是。”沉吟半晌,跟着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