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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的打算,中午吃过饭,匆匆收拾一番便去那湖心小楼。 许是魏长思已经吩咐下去了,魏勤这次也是刚到就被下人领着进了里屋,里头的魏长思这次倒没有再看那看不懂的古书了,改画画了,虽然那画魏勤也看不懂。 他素来不附庸风雅,当年几个皇子文才皆在他之上,他天资愚笨,却长了个强壮的身体,就因为这被先皇夸了一句嘴,魏勤便日日练武强身健体只为了让先皇能多瞧他一眼。 虽然看不懂,但是魏勤还是要说两句话的,他这个五弟话少人又冷的,素来都是他先暖场,“五弟,这荷花画的可真是栩栩如生啊。” 谁料,魏长思挥墨的手微微一顿,道,“这是鹿。” “额……嗯”魏勤略显尴尬。 这时候魏勤也明白自己说多错多,还不如不说免得惹得他那五弟不高兴,一时之间,偌大的屋内寂静无声,敞开的窗户吹来湖边裹挟着花香的风,拂过魏勤的衣袖再吹落一旁作画人的额发。 魏长思生母的血统不详,儿子和生母都是天生发丝极淡,他们这种人肤色比寻常人要白,瞳孔也比一般人要浅,那发丝远远瞧着也有些发灰,就这么个比之上好瓷器好要通透的肤色上偏偏唇红齿白,眉睫也黑如曜夜,组成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好长相。 吹落的碎发随着魏长思的动作轻曳,他眉目浅浅似不为所动,专心绘制着手底下的画作,魏勤欣赏不来那些文雅,眼光还是不由被魏长思吸引过去,看了半响只得出一句,有些人便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 等魏长思画完了,魏勤都想走了,他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心中越发惦记碧凉殿的心上人,几欲开口却见魏长思那低头认真地模样终究还是咽了下去,难得他五弟主动喊他,这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