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的话几乎涌到了嗓子眼。 但是,裕非一脚踢开被子坐了起来,心里狂念着,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于是又在床上站了起来,这下轮到他用鼻孔看人了。指着裕彻的脑瓜顶,气势汹汹:“能不能讲点道理!” 这一顿cao作惊艳到了裕彻,他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他哥,断定他下午睡了个饱觉,现在精神可真好,一定能陪他玩个通宵吧。 挑眉笑得温柔:“那我们好好讲讲。” “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对我,我再怎么不负责任,过的也是我自己的人生,扯什么不辞而别伤害感情,说到底一个财产继承权都足够补这点伤害八百来回了吧。” 他没给裕彻回应的时间,自顾自继续发泄。 “还是说你已经狂妄到什么都想要了?别以为你是我弟我就会无底线地包容你,再玩下去非法拘禁和强jian的罪名你一个都逃不掉。” 这话听起来很有分量,一时间砸在地上,掺杂着不透明心绪的静默在闷热的雨前翻腾。 良久裕彻才开口说话,久到他似乎是忘了要回应什么。 “我承认你离开前,那段时间我们的关系有点疏远,那个时候除了父母的缘故,我也在忙着准备申请A大的事情,我想着等我和你上了同一所大学,再慢慢处理那些问题。后来你走了,我觉得我应该讨厌你,可是我天天吃不好睡不好,一听到关于你的消息,拿着证件就往机场跑,离你最近的那次,他们说你在环山公路出事了,摸着黑我掘地三尺找了你一个晚上…做了很多不应该的事。 那些难熬的昼夜让我清楚了一件事实——我的心脏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