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叫我学长,我就告诉你
一分的人解哪些习题。 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上前帮忙,还是假装没听见,但舒安璇眼角余光瞥见到他的身影,伸长手臂拉着他的手问:「黎彦宇,你数学考几分?」 「一百分。」 一听到「吉罢分」,舒安璇偏圆的眼睛亮了几阶,像是遇到救星一样难掩喜悦的说:「那就决定是你了。」 「什麽意思?」 舒安璇笑着把自己的考卷双手奉上,「拜托,请教我。」 然後在姓名栏看到她的名字──舒安璇。 字迹不是清秀,但特别。溶合魏碑T与钢笔字,工整却不呆板,自成一格的g勒韵味。 那时他就在想,动作粗鲁的怪力nV居然可以把纤细的笔运作的如此美好,让写出来的字彷佛带着诗韵,会不会太奇怪了? 可是……字写得好看是一种境界,成绩单上的分数又是另外一种境界。 他还在考虑着要不要教她。 她却在上课钟声响时擅自替他做了决定:「图书馆开放到晚上七点,我们五点图书馆见。」就把考卷留在他的手上,回到教室。 等人不见後,回过神的黎彦宇才慢悠悠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对自己说:「好吧,就当是还她一个人情。」 也是在那个因缘下,教她的次数变多了,由每星期的一堂课都後来只要有空就会教她功课,就这样渡过整个学期。 之後他发现,舒安璇文科特别强,理科就惨不忍睹。 所以黎彦宇推测她进不了前三志愿,能考上第五志愿就该夸奖她。 在国外长大的黎彦宇虽然对台湾的升学制度似懂非懂,也没想要在这里读大学,却莫名其妙的考虑到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