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柒狭间(C透了再打,被C到意识出体看见主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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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用比最yin浪饥渴的唇舌更迫切的蠕动深深吮噬,似不榨干粗长巨物中蓄满的甘美汁液便不善罢甘休。这一下下,皆出自本能。 枕着身下连绵的那串喑哑惊呼,PHOENIX-VII在血液中的绝顶激涌将同样注射针剂的酒吞一并卷了进去。 颅间的眩晕跌落在一片熟悉的葱郁和鸟语花香里,故宅的夏日微风和煦。 视野是通往偏僻客房下方那间密室的窄廊。穿过暗门,摒弃身后斜阳的明媚,没入摇曳着昏黄微光的黑暗。 怀揣着一种意犹未尽的探求迫切,翻动早已蛀蚀的木柜,最终捏在手里的是一本内页枯黄的牛皮日记本。 一页接连一页,陈年的记录讲述着人类之中藏匿的“鬼物”,细致到每个类型的物种都被详述出来,乃至那些不为人知的生物利用自身之便所做的一切。酒吞知道那些不乏血淋淋的字句无一来自妄想,但他只是平静地将这些记录翻阅过去。 他甚至看见了熟悉的名字,以较新的蓝色水笔穿插记录在空隙里——“凤凰火,PHOENIX实验室实验员,涅盘之火化作的妖。三年前以分化之名实现妖堕后藏匿于人群,妖堕缘由:少年时偶然接触流落的《百物语》。” 眼前越过的一行行文字、一个个姓名之中并没有出现他与茨木,因而他平静地翻阅过去。 直到最末一页,夹着一张被从别处撕下、工工整整叠着的纸条的地方,他有所觉察地深吸一口气,将那经久折合以至于内里泛新的纸张轻轻展开: “睦月十六,雪。回返狭间,世人所谓‘中阴’。赌注仍未终结,然元魂待醒。天道预言:世人依《百物语》为据寻得罗生门之血臂,铜铃一串,酒碟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