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宿伏舍友
就都潮热起来,里面滑腻腻的。宿傩捏着那里软软的rou揉起来,指甲搓过鼓胀的花蒂,感觉自己手里拢着一捧轻轻柔柔的云。 惠眨着眼睛,不受控制地呻吟出了声。他起先只觉得有些异物感,但很快似乎有什么流了出来,痒痒的,不痛,但很奇怪,好像……需要被用力摩擦一下才能止痒。 宿傩收回了手。 他施施然说:“你这里好敏感啊。” 关于为什么宿傩不奇怪惠突然长了批: 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这家伙每天晚上都会看一下? 不是同一时间写的…… 接上: 惠苦恼地揉着头发:“怎么说也是刚长出来的器官,就像婴儿一样……” 宿傩的指尖抵在唇缝,悄无声息地伸出舌尖,揩去一点湿润的水液。小小的四四方方的空间,是完全属于伏黑惠的私人空间,连空气中似乎都漾着馥郁的甜香。 宿傩的眼睛里含着笑:“多用用就好了吧?” 惠疑惑地看着他。 宿傩:“就像那个谁说的,用进废退,多使用一下,它可能就不会那么敏感了吧?” 惠将信将疑:“是这样吗?” 惠的裤衩松松垮垮挂在小腿上,反倒成了桎梏。他抓紧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点被子角,有些不自在地夹着腿,发出的声音是自己都意外的哑,压抑着一些渴望或者别的什么:“那……怎么用呢?” 两面宿傩慢悠悠露出个笑来。 所以,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床帘里熄了灯,只留下静悄悄一片黑暗。无声的暧昧气氛环绕,时有时无的喘息响在耳畔。 他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