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是温卷倾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走出那间禁闭室,呆楞着杵着感受阔别已久的人间,一时之间连山间潮湿的清凉卷过都能带给他生命的悸动,望着眼前婆娑舞动的枝桠,他只觉喉间guntang。 奇怪,眼泪怎么能堵在喉管。温卷倾颤抖着手盖上自己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一点声响。 “乖孩子,你看起来很高兴呢,今天去公司讨继父的欢心吧,一定要努力哦,呵呵。” 贺旻上前搂住温卷倾的肩膀,伸手拿开温卷倾挡在眼睛上的手。清冷纯澈的眸子撞进一潭暗涌的沼泽地。男人掰过略有些尖瘦的下巴,撬开微凉的唇一探其下的温柔火热。 温卷倾压下所有情绪,配合着继父加深这个荒诞的亲吻,任随男人宽大的手掌隔着一层布料贴着下体揉碾。 人影交融模糊再到远去。徒留下庭院里的月季随着风打颤,一晃便抖下不少晨露,仔细打量便能看清那娇嫩薄壁下已经发黄的经脉,许是不久就要腐败凋谢的开端。 车内,司机识趣地升起隔板,他只是一个开车的,不该看什么说什么心里还是清楚的,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打扰了老爷的雅兴。 “腿张开些,你的小弟弟需要一些刺激,不注射药老是玩着玩着就没了动静。” 贺旻一上车便扯掉继子身上的短袖,随后让温卷倾自己褪掉外裤。温卷倾平躺在座椅上,安静地盯着车顶,将腿敞开了些。 囊袋处的刺痛感很快便被酸胀感取代,紧随而来的是乳粒尖端被针刺破的痛楚。温卷倾皱着眉忍受着药剂往rou里推挤的胀痛,两侧的手死死扣着皮椅。 “放轻松,这药可是好东西,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