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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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此厚重的生之书怎么可能是写给他看?那二字本来就归属于她,也许她只是自说自话。 她写:“大学时一直逃课,躲在年代最老的宿舍睡觉。导员及时掐断我那个苗头,被押送去医院,得到一张JiNg神疾病的诊断书。于是被流放回家。可是哪里有家。翅膀残破,即便一飞再飞,也呈现陨落之态,破洞被风穿过,我终于成为一个破烂的风筝。” 他甚至不知道她休了学。 她也说自己的疾病:“我不是悲伤,悲伤还算好过,因为那意味着其反面是快乐,总有翻面的时候。但我是整个空掉了,无所谓正反面,彻底烂在这里。 他们说这是大脑感冒,吃药就会好。拜托,怎么讲得这样轻松?是大脑生癌,我的大脑要杀Si我,于是哭得像坏掉的水龙头,cHa座的电线都想拿来上吊。” 他斗胆翻下去,仿佛看到小小的她蜷缩在字里行间,手持一台老式录像机,记下那些黑白的画面。他看见她包扎过的手臂,也看见十九岁她流泪的眼睛。有时她心情好,于是画面里出现一闪的白。是猫跳上屋檐,或者雪花在窗边凝结。偶有一两柱光打进来,却显得她更加寂寞。 他还翻过一些小片段,终于明确她就是写给自己。她写他中学Ai臭脸,写他第一次遗JiNg,写他长得有点儿小帅,不愧是她的弟弟。 来到接近尾声的页面,她似乎就在他面前坐着。她隔他那么近,又像天边那样远。她轻轻说道:“小满,不知道你跟我有没有一样的感受。即,分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