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窒息/带项圈)
的嘴里,一边吃完再吃另一边,一定舒爽无比。 镜子里清冷的脸逐渐崩坏,红晕浮现,他闭了闭眼上身趴向台面,低头不和自己对视。 手指往下滑撸动自己的鸡吧,把顶端渗出的液体抹掉,又塞进嘴里,觉得和任渊的味道区别好大,他吐出一点舌头,想象那根guntang得东西在自己嘴里涨大跳动。 沈宁喘息得越来越快,颈间的束缚让他开始缺氧,眼前发昏模糊。 手慢慢探下去按向阴蒂,舒爽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 想着任渊发现他自慰时说的话,手指拨动得更快,下身流出的液体沾满手指,又被人抖动着抹匀。 他抬起点头,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带着明显欲求不满的脸,把手上的yin液都抹在腿侧,湿着逼往外走。 去柜子里翻了件任渊的衬衫套上,衣领大敞,没穿裤子,衬衫堪堪盖住屁股。 沈宁拉开门,毫不意外地对上满屋子的人,然后在任渊陡然阴沉的视线里颤抖着身体咬唇关门。 他靠在门板上,男人充满戾气的眼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伸手覆住自己整个下身,手指夹住逼rou来回搓弄。 又发觉自己能给自己的快感也就这样了,他兴奋地舔舔嘴唇,躺回床上等着。 既然能留下,那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一门之隔的任渊盯着合上的门半天没说话,又扫视了一圈屋里一道道看禽兽的震惊目光。 气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