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了。(/窒息/带项圈)
有性瘾,如今倒是一语成谶,不只性瘾,那人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让他上瘾。 沈宁坐起来,外面有若隐若现地说话声,应该是有人在汇报工作。 盯了那盒避孕药一会儿,他抠了一片出来,把缺了一颗的包装放在桌上显眼的位置,走去厕所扔进马桶里冲掉。 又摸摸肚子,突然觉得要是有个zigong也很好。 试着张嘴吐出几个字眼,嗓子已经不太疼,说话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之前也能说出话,但是声音实在太难听,所以他选择闭嘴。 沈宁站去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很漂亮的脸,难怪任渊会喜欢。 颈环卡在脖子上,严丝合缝,他的手指在颈环上一寸寸摸过,平时看人总是绷起眼皮显得有点冷淡的眼睛里一点点染上痴迷。 呼吸渐渐粗重,颈环的束缚感明显起来,每次呼吸都会被压紧喉咙,让他觉得嗓子眼都痒起来。 他从脖子一路往下摸,沿着任渊的手走过的路一路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抚过胸膛,rutou鼓胀立起来。 他双手捏住那两颗粉红的小豆,胸部一点都没发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任渊从来没有玩过这里。 渐渐得了一点趣味,手指在上面旋转扣弄,下身也开始收缩翕张,双腿逐渐并拢摩擦,有些发软,他不得不放下一只手支在水池上撑住身体。 他开始想象任渊含住那里,在嘴里吮吸用舌头拨弄,或许还会坏心眼地拿牙齿咬住摩擦,整颗泡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