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一点
蹲下来看沈宁的逼xue,温度调高了点对着冲洗。 被玩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被实质性满足的xuerou在水流下翕张着,任渊把手指伸进去时被紧紧裹住嘬得不亦乐乎。 他抽出来握了握被踢了两脚软下来的鸡吧,刚撸动一下,就勃起着在掌心跳动。 沈宁脸埋在手臂里为自己的yin荡感到几分羞涩,又忍不住地在男人的手下情动呻吟。 男人没摸他的鸡吧几下,就继续研究上面的逼rou。 看起来确实是惨兮兮的,被皮带抽出的红印还能隐约看到一点,被又打又踹的嫩rou肿起,捏上去非常肥厚。一直陷在情欲里让它敏感异常,指甲轻轻一刮就会颤抖收缩。 上面被重点照顾的阴蒂尤其可怜,红肿圆滚地立在包皮外,没有任何遮挡地裸露,一阵风就能惹得它瑟缩发抖。 任渊左右拨了两下,对这口马上就要高潮喷水的逼满意至极。 他勾着沈宁的双腿把人抱起,走到镜子前,“宝贝儿,你看看逼真让人玩烂了什么样。” 之前一样的姿势说过一样的话,但显然现在的逼xue比那时成熟得不是一星半点。 沈宁看得有些怔愣,连羞涩都有些顾不上,他看着镜子里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声音很轻地问,“你喜欢吗?” 欲望之花被挤压出汁液,流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些痕迹,沈宁嵌在男人的怀抱里想,就算身体不替我记得,我的心也会记得。 任渊没回答,他掂着怀里的人对准自己的性器放下去,两人彻底严丝合缝。 他抱着人起落,交合处一览无余地映在镜子里,胸膛的起伏和情动时染红的眉眼也都被映在爱人的眼底。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掺杂在一起,沈宁偏过头和他接吻。 “喜欢。”任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