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八苦宁(9)人生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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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没少见过死人。 从少时儒风门前的饿殍,到后来露野里的白骨。人命,又能论上几个钱? 所以这是墨燃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思考。 杀死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是要把手掌伸进胸膛,把心肺给捏碎,视线遍布血红色,看不见任何光明,是割掉头颅,用火焰把皮rou给烧成熟悉的焦炭味,还是尸体在绝望中腐烂,在日复一日中爬满蛆虫,变做一滩烂泥。 墨燃不知道。 他怎么能知道杀死楚晚宁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仅仅是思考,就已经喘不上气了。 此时此刻,他坐在干净的床铺上,呼吸间还能嗅见干净的皂角香气。 楚晚宁近乎是将红莲水榭整个搬了过来,各处各景,无一不熟悉,但又感觉很陌生。 如果非要说,或许是阳光透过窗户投下的影子,廊间吹过的山风,和里面的人。 不似从前影。 墨燃侧头看向立在门口的夜游神,他很熟悉这种东西,甚至能说出这些木傀儡身上每一个拐角是用什么样的锉刀给处理的。 【楚晚宁!你不怕遭报应吗!你屠我江东堂万人,毁我百年基业,你不怕遭报应吗?】 墨燃想起那天的江东堂。 楚晚宁没有回话。 但墨燃知道他想说什么。 凭什么这些修士收无常镇百两白银没有报应,凭什么儒风门饿死这么多人没有报应,凭什么这些宗门受人供奉高高在上,觉得自己不似凡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