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塔灵
忙应战的魏军,心里不禁打下一个问号,为何负责运粮的武将毫无防备之心? 幢将的副将正指挥後队将二十多辆粮车围住,楼可廷暗叫一声:「糟了!」果然朝两侧散开的骑S手,迅速的由魏军前队的防御阵列外侧奇袭粮车,由於後方无盾牌掩护,守护粮车的魏兵一个个中箭倒地。而铁勒首领领导的冲锋队已锐不可当的冲入前队的阵列,灵活度不足的盾牌兵躲不过长枪队的攻击,纷纷Si伤倒地,铁勒首领双斧则所向无敌,砍倒两名魏朝军官之後,从容不迫的朝幢将的方向骑去,才砍倒一名铁勒骑兵的幢将,也警觉的望着逐渐靠近的铁勒首领。 「袁纥陀!你坏了高车与魏皇的约定,还不住手!」看着还在滴血的斧锋,这大概是幢将唯一能对铁勒首领说的话。袁纥陀得意的眼神,似乎在玩味着这句毫无意义的警告,他嘲笑似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不是你该顾虑的,你应该担心的是,临Si之前还Ga0不清,为何我对你们的行踪了若指掌?」 幢将愣了一下,不过在此生Si交关的时刻,已无暇去了解这句话的涵义,他举起钢刀,大喝一声,勒马往袁纥陀冲过去,只见袁纥陀左手的战斧,突然飞快地掷向冲过来的战马,深深的嵌入马眼之间的额头,战马随之不支往前倒地,去势不减的滑向袁纥陀,袁纥陀迅速驱马倒退,身形反而从马鞍上向前跃起,右手的战斧砍向重摔在地的幢将,幢将着地的右手与右脚一阵剧痛,连举起钢刀的力气都没有,仓促之间忙向左滚,避过了袁纥陀的战斧攻势,袁纥陀战斧扑空,不过以战斧为支撑双脚着地,站稳之後并未停歇,战斧以一道完美的弧线挥向幢将的颈部,幢将已闪避不及,沾满鲜血的头颅滚出数尺,在草地上留下常常的血迹。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无情的屠杀,连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