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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汀。”年轻的巴尔·威廉姆斯俯视着沙发上正在出神的孩子,声音轻柔地问:“你在看什么?” 听到对方话语的奥斯汀肩膀紧绷,手指紧紧地攥着沙发套的边缘,声音中有些不寻常的颤抖。 “没有,爸爸。”他小声地嗫嚅着,因为害怕而声音颤抖,缩成了一团,看起来乖巧极了,“我没有在看什么。” 他的眼里看到的是一位刚死去的知性的女性。 她平常如流水般柔顺的头发平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白色碎花连衣裙已经被染成了红色,从腹部的玻璃片延伸向外,血流成河。 女人早就僵硬的面部还停留在她临死前的那个时刻,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瞪大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年轻的儿子,一只手挣扎着向前伸去,如同落水的人想要求救一样。 那双手曾经在厨房给奥斯汀做过舒芙蕾,可惜以后他再也吃不到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同时,奥斯汀的身躯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父亲宽大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奥斯汀头顶柔软的头发。 “奥斯汀要听话。”巴尔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柔顺的毛发,几乎无视了手底下这具身躯的颤抖。他说:“要永远听话。知道了吗?” “知道了。”奥斯汀近乎机械化地回答道。 巴尔满意地笑了,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像是正在注视着宙斯的赫拉,专一得几乎有些可怕。 他夸奖道:“听话的好孩子。” 眼前的画面在奥斯汀的眼前扭曲、盘旋,巴尔脸上满意的微笑让他头痛欲裂得想要用什么去奋力撞击太阳xue。那昏昏沉沉的、压抑着的疼痛感充斥在他的大脑,从太阳xue延伸到喉道,顺着呼吸深入肺部。 “死亡总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