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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程十分钟,对门是位独居老太太的老屋是我的首选。我在清晨、午後、晚间分别去过,确保无碍,顺利签约。 最後一回,老太太认出我,笑着搭话:「这屋子除了旧一点,住起来很舒适。房东人也还可以。」 英国人说「还可以」,八成是「bAng」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接到电话。 「过得怎麽样?」是魏衡的开场白。 「很好。你呢?」 他说,notbad。 「l敦你方便吗?」 「挺好的,我一直想去看看。」 「在那里待一晚怎麽样?放假了,来一趟轻旅行?如果你会尴尬,可以带朋友——别带Marianne。」 我笑了声,没有追问Marianne的事。 我没有想到适合同行的旅伴,魏衡或许顾虑到我,说会带上他的一位男X朋友,也是同乡,一起吃顿提早的年菜。旅馆他会订好,当然,我自己用一间房。 放假前二天,我搬出宿舍。Marianne不解我无预警的举动,我说明,下学期课业更繁,实在需要的空间。 她表示理解,可是nV孩子的心思总是敏锐的,我们或许将生分了。